“是。” 他走过来,“这不是写得很清楚?”
说完,她便转身要离去。 更何况,她怀疑于靖杰“不行”。
他的声音仍然带着温柔,就像那天晚上,他对她说“不准再离开我”时一模一样。 她对上他冷冽的目光,毫无畏惧,“我当然可以,我的确什么都不如你,但我的命是我自己的。”
“砰”的一声,他一个拳头打在墙壁上。 “咔咔?”
答应他的代价,就是以后没事再也不敢乱答应他了。 但是,宫星洲不明白,于靖杰的人为什么打听情况这么勤快?